“癖好？”姜临眨巴眼睛，“什么癖好。”

“受虐。”乾皇道。

姜临神情瞬间凝固，整个人都傻了！他不会追问“受虐癖好”是什么，这一点他很清楚，他听说过的，部族本就是一个什么人都有而且不藏着掖着的地方！

“不……能……吧……”姜临拖着长音口气夸张。

“外表越是强悍的人，内心就越可能存在另一个极端，陈元姝是在万众瞩目赞美称颂中长大的，她始终都被捧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上，几乎没人能在不在乎她身份、容貌、天赋的情况下，毫无顾忌的训斥她。”

“你是第一个。”

“不对，不对前辈。”姜临却想到了，“她如果真有那种癖好，陈家肯定也有敌对家族，昨天晚上来的沈太平，他们沈家似乎就是，冒犯陈元姝，甚至当众语言攻击她这种事，肯定发生过，那她以前……”

“不一样！我都说了，你们山里发生的是前提。”

飘渺声音打断了姜临，继续道：“陈元姝极为自傲，其他人敢冒犯她，她会提剑杀人的！但你不同！你已经用最极端的方式侮辱过她了，足足一夜！你们有这层关系在，那你再冒犯她……她就很容易接受，她在其他人面前会有极强的自尊心，在你面前是没有那么强的。”

“因此，你既是她癖好的发掘者，也是目前唯一能对她那么做的人！”

姜临真的傻了，还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