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臣低低笑了两声，听不出情绪的笑声是最让人胆颤心惊的。

“Sun，我不得不说，你胆子真是太大了，巧的是，前不久我也遇到了一个非常胆大妄为的人，你们的说话风格都让我怀疑你们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傅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在合理争取我自己的权益，希望你不要太为难我们！”

傅斯臣那边沉默下来了，乔娅也没有再开口。

然而最后心生妥协的人是傅斯臣。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因为这些强硬的话而生气，反而产生了一些兴趣，很少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对待他。

也不知道对面的人是对他太了解，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还是真的出生牛犊不怕虎。

他也不想把人逼得太紧了，到时候如果又跑了，他估计还要花费不少时间。

他这么多年都已经等过来了，现在也一次又一次都没能抓住那个他想见到的人，既然着急不来，那就慢慢等着。

反正……

傅斯臣又低笑了一声，语调依旧平静：“那好吧，我给你这个特权，把地址交给负责人，过两天材料就会到你手上，希望你的作品依旧能够不让人失望。”

电话被挂断了，乔娅还有些没有实质感。

其实有些东西已经呼之欲出了，傅斯臣就是在怀疑她，而她你早就已经没有了，隐藏自己的机会，他们之间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纸。

隔着这张纸的双方，其中任意一个人稍微有一点大动作，那张纸就会被划破，就能窥探到一些真相。

这一层摇摇欲坠的遮掩，这一次还是保存下来了。

但是下一次呢？

Rain知道乔娅去找傅斯臣对峙了，急匆匆赶过来，到的时候得知乔娅已经要到了材料。

Rain就觉得，肯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