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这东西厉害,必须得等我师父来。”女道人给了她一记白眼。
“一个七魄散了六魄的东西,很厉害?”宁棠冷着眸子语气平静如水。
“你怎么知道?”王道人一愣,他用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作法才参出。
女道人也很惊讶,“你还懂这个?”
“你知道它已经散成个没法聚气的东西,那你肯定也知道这种东西不需要收,只能散。可收容易,散却很难散干净,否则便会反反复复,甚至让它气力大增。”王道人说着。
女孩抬手,食指中指并在自己眼前遮挡看向窗外,通过移动手指来判别阳光的角度。阳光温柔地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了一层金边。
“没有散干净,只说明时机不对,借力不够,此消彼长更说明符咒不纯粹,让它有隙可逃,有势可仗,才会让它变成阴遮。”
房间里的人一愣,跟着女道人的那些年轻人更是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她竟然不用做法、不用问天、就能知道它是阴遮?”
王道人更是大吃一惊,“你连阴遮都能看出?”
之前有次闹得厉害,王道人硬着头皮在阴雨天连续作法三日,虽然去掉了一部分而暂时压制下,可也导致了它借上了阴气,变成了阴遮。
“知道几个词张开胡说顺便瞎蒙的小丫头片子而已,你们还真聊起来了,”女道人白了一眼,“开口闭口阴遮,你知道阴遮有多少种散法吗?先烧些我准备的符咒压制,等我师父来了再说。”
女道人神情严肃,她带的那些年轻道人立马分头去重新点燃炭盆,按照她说的将麦秆编织的符咒拿出来烧。
门口的宁棠只瞥了一眼,便淡淡说道:“烧这种符咒,你可真是个江湖庸道。”�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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