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广瀛,我赢了。”
我爽利地收回剑,兴奋劲还没散去,低头就看到了他雪白胸脯上密布的疤痕。
一直蔓延到后背……全身。
我认识晏广瀛的时候,他才刚飞升上仙。
时任掌门的父亲说,晏广瀛是从人界飞升上来的,出身不高,却是门派里最上进努力的,常是整个净尘山休息地最晚的人。
母亲说,要我学习他的品质,便把我的住所搬到了晏广瀛的附近,那可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任凭我鼻子眼泪哭了一地,母亲也没有丝毫要妥协的意思。
我钻在被窝里,捂着耳朵,但仍旧遭不住晏广瀛练剑的声音钻进耳朵,我暗暗攥拳发誓,将来一定要好好修炼,把他摁在地上打,好报曾经被打扰睡觉的仇。
那没等到我报仇的计谋实施,六界发生动乱,我爹身为正派之首,自然要奉命去维系六界的安危,我彼时年少,我爹放心不下我,把我扔给晏广瀛,让他好好看着我,不要让我闯出祸端,顺便督导我学习和修炼。
我自然是不肯,抱着我爹的腿哭地跟死了妈一样,还形容晏广瀛是头大灰狼,说他就是装成伪善的模样,等他们走之后肯定会变成吃人的大魔头,把我吃掉。
我爹:“拉倒吧,你不骑在他的头上拉屎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哭卿卿:“爹爹,我怎么敢干出这样的事情啊?”
我爹冷哼一声,“往你莫师姐杯子里放大青虫,把你牛师叔的亵.衣全部偷出来挂在竹竿上说要去放风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