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

他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端王妃：“咸宁跟太孙妃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怎么可能会这么干？”

呼吸有些困难，端王妃呼吸的时候，觉得肺部都像是在抽痛。

她攥住自己的衣襟，冷冷的扯了扯嘴角：“不是的王爷，您心里也知道我的猜测是对的，向蓉能有什么价值呢？她跟咸宁有什么联系？”

排除那些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端王妃想到每次进宫，咸宁郡主都非常沉默。

尤其是面对她们夸赞戚元的时候，姿态就很不自然。

她垂下眼，手指不自觉的僵硬：“王爷，高铭真的能够无声无息的摸上白云观，还能避开那么多的守卫，杀咸宁吗？”

端王一时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但是却开始害怕：“不要再说了！”

他警告的望着端王妃：“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端王妃嗤笑一声，脸上带着几分讽刺：“看来王爷早就已经想到了，我们俩想到了一起。”

高铭哪有那个本事做的这么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