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6章

茶楼里日日有人争论“拆到天明又重穿”写的是池大奶奶哪件旧事。

更有人为这首落泪,“灵牌飞落碎簪花,鲜血淋漓溅白麻......从今不拜高堂月,怕照颅间未愈痂。”。

整首词写的是婆母用儿子的灵牌,砸得本已伤痛欲绝的儿媳鲜血直流,到死都还留有伤疤。

有人认为,这可能是写词者为了创作夸大其辞。

但有证人出来证明,说“池大奶奶接绣活的时候,时常晕倒。有一次就直接晕在了绣坊,被他们亲眼看到隐在前额秀发中的伤疤。”

话题渐渐跑偏:天哪,堂堂池大奶奶还要出来接绣活啊?

有词为证:银针暗度五更寒,彩线偷传市井间......朱门债,白头叹,儿啼犹在耳畔缠。

多少女子读懂了《青青闲话》里的辛酸而暗自垂泪。

却有那么一帮翰林院皓首穷经的老学究,他们拍案怒斥词集“有伤体统”,说什么“岂有将闺阁琐事、柴米油盐入词的道理?简直是亵渎词章!”

这是要颠覆北翼诗词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