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从这些言语中便知,两个女儿定是在生死线上来回折腾。

她心里揪得难受,想看孩子,却又担心自己一身病气过给了女儿们。

女儿都不能见,那个抢了所有养分的臭小子自然也不能见。

一碗水总要端平!否则得宠的越发得宠,不可取。在娘胎里就会抢,不加管束往后肯定是个纨绔。

时安夏一时脑子里尽转着儿女的事,也就把那些惊涛骇浪的片段抛到了脑后。

她闻到自己身上一股混着血腥气的馊味,“衣裳粘腻,我想沐......”

沐浴是不能沐的。

南雁拿了温热湿帕子替她擦身,红鹊红颜都进来帮忙更衣。

原本都是些爱说话的小姑娘,如今却一句都不敢说,只埋头干活儿。

时安夏故意拿话头逗她们。

“夏儿姐姐您太遭罪了!”邱红颜红着眼睛,心里怕得要命。

她不知道女子生产是这个模样。连夏儿姐姐这样的人都疼得死去活来,更何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