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求财。宋瑞仕则是不忿报复,听说侯府主母生产,想必定然在主院里静养,便伺机放火。

宋瑞仕早就说过,他会回来烧了侯府。他觉得他如今日子过得艰难,皆因侯府主母自私自利不顾亲情,将他们母子三人撵出去所造成。

时云起继续说,“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熟人。”他顿了一下,“要不,你猜猜是谁?”

时安夏转了一下脑子,微弯了唇角,“父亲的那个小妾郭小娘子吗?”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妹妹。”时云起佩服至极。他记性虽也好,但真就想不到这里头去,“刚才在衙门看到那女子,我还惊了一下。”

时安夏哪里是猜,分明是对父亲不放心,之前还专门派北茴去那头院子了解过父亲把后宅遣干净的始末。

当时她就觉得郭小娘子不安分,许是个隐患,派人出去寻,竟没寻着人。

“父亲这辈子,做任何事都不负责任,尽干些没名堂的。唯一做了一件好事,结果还给他攀上了顾娘子。”时安夏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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