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颂之在床沿坐了下来。

“当年,我还算清楚的就是现在这个身份,但我是带着第一玄门的记忆出生在这里的。后来有一段时间,突然梦回第一玄门,又与师兄师侄儿们一起度过了一年。”

陆昭菱努力地理解了一下。

他,带着第一玄门的记忆,胎穿了。

之后又突然穿回去了一年。

然后这一年后,第一玄门出事,他又回来了。

“那另一道魂魄呢?”她问。

翁颂之看着她,只问了一句,“你们智师叔,是不是心思纯净,会画符会缝缝补补会开药方,但不怎么与人说话?”

说白了,就是有点儿傻。

挺本事的傻。

陆昭菱又瞪大了眼睛。

“你是我师叔?”

尊一观的师叔?

只是,当年师叔失魂失魄,天天傻乐着干活而已。

原来是因为剥魄?

“我是。”翁颂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