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打扫完了卫生的陈春梅,她缩在了电视前的沙发里,手帕擦着泪,电视剧主题曲刚刚响起,她的泪水就夺眶而出。
“她的身世太悲惨了。”陈春梅抹着泪,扭过头,向拿着菲林走入暗房洗相片的聂晨咽呜。
陈春梅身上不多的零花钱,这些天被她租录像带给花没了,当她看完了最后一盒录像带《胭脂扣》就开始不再租录像带,转为了追电视剧。
这两天陈春梅追的电视剧,是在岭南中文台重播的《婉君》。
“相框昨天晚上就放在客厅,你怎么没跟我讲?”
翌日清晨六点钟。
一早就被陈春梅六点上门叫醒的聂晨,他在客厅观摩着这一副装裱得有点像二十一世纪后十字绣镜框的深圳特区报头版报纸,“阿梅啊阿梅,你这再这样沉迷电视剧,可不是办法喽。”
“什么嘛,昨晚我把相框放在沙发上,你没看到怪我喽!我一天就只看一集《婉君》,哪有什么沉迷,而且我现在每天都有背十个英语单词。”
六点的晨曦透过了薄雾,照射进了朝向东方的阳台。
在晨曦光芒中,穿着宽松黑色涤纶喇叭裤,米黄色的确良花肩上衣,黑色发夹拢住了刘海,两条大辫子高耸在胸前的陈春梅,麻利地打扫阳台上花草的落叶、昆虫留下的踪迹。
她觉察到了蹲在阳台旁开始洗漱的聂晨目光,故意微微侧了侧身,让优美柔软的身躯线条完整呈现在聂晨眼中。
“晨哥,昨天有没有看林小姐留给你的那本毒草商业秘籍?”
“还没时间看呢!”
滴滴滴滴。
聂晨吃完了早餐,开着嘉陵摩托车载着陈春梅从爱华小区出发,前往银湖别墅区周彩凤的家,进行今天第一站的护理查房。
“晨、晨哥,我一定学会开车的!”陈春梅坐在摩托车后座,双手紧紧拉着聂晨腰部的皮带,每过一处沥青路坑洼之处,陈春梅就会俯身紧贴聂晨一次。
“唉……”这些天下午,聂晨一有机会就会让陈春梅练车,但是结果不言而喻,她仍连挂档成功启动都是没有做到的。
“聂医生,昨晚我又没有失眠……”
周彩凤脸上植入了扩张囊,黑毛痣旁边鼓起一颗三指粗大、把皮肤胀得发亮的大包,她见到聂晨,立即精神饱满向他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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