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连演戏都这么敷衍吗?”
这下,太子想放,可我却不想下来了,我勾着他的脖子,两条腿直接盘着他的腰。
我像一只袋鼠,牢牢地抱着他。
“刚刚不是挺厉害的吗?走这么点路难道就不行了?看来太子你也不是很行。”
太子看着我的目光热烈,像是黑暗中的一只猎豹锁定了自己想要的食物。
“你再说一遍。”太子咬牙切齿,看起来还挺生气。
我却还不知死,仰着头对他做鬼脸,吐舌头调侃,“看起来你还挺虚的。”
“啊!”
上一秒,我还乐不可支地看着他,下一秒,我就知道被他勾住腰,横着将我扛到了肩膀上。
他走的方向根本就不是通往我的房间,而是他的禅房。
文渊有一间隐藏在东宫西北角的禅房,是他每个月吃斋念佛的地方。
我掐指一算,果然从明天开始,文渊就要开始为期七日的斋戒了。
那他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开始联想起之前的传言,说是太子曾经在这里金屋藏娇,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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