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他拽着坐下来。
还好不是他的大腿,而是挨在他的身侧。
尤小怜坐在他的身侧,只小臂贴着他的手臂,但整个人依旧很紧绷、僵硬:“陛下这是?”
他传召她过来,莫不是看他对人用刑的?也就是所谓的杀鸡儆猴?就因为她去看了父亲?
谢政安凝视着她的眼睛,笑问:“尤小怜,你想体验杀人的感觉吗?”
尤小怜:“……”
他真是有病!
谁没事想体验杀人的感觉?
她余光看了眼跪着的人,都很年轻、高大,正是人生的好年华,也不知犯了什么错,被狗皇帝这么虐。
等下,狗皇帝说的杀人,就是杀他们吧?
“陛下莫要开玩笑。奴婢最是胆小了。”
尤小怜对杀人没兴趣,就转开了话题:“陛下,他们这是犯了什么错?”
谢政安没回答她的困惑,而是看向跪着的人,目光凉凉地丢一句:“你们自己说,犯了什么错。”
没有人敢说自己的错,纷纷磕头:“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谢政安见了,嗤笑道:“呵,不敢说啊?那怎么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