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
他讨厌磨磨唧唧的人,便朝红枝扫了一眼。
于是,田棠是被人捂住嘴,架住身子,按住脑袋,顶着苹果的。
眼见着逃不过去,她的身体已经僵硬了,等谢政安手把手教尤小怜投掷飞镖时,一动不敢动。
飞镖倏然擦过耳边而去,刺断了她的几缕头发。
她虚惊一场,以为一切结束,几乎喜极而泣,却听尤小怜惋惜地说:“哎,没中呢。”
“继续。”
谢政安抓着尤小怜的手,又投掷了第二次、第三次。
他们举止很亲密,两人的头、肩紧紧靠着,尤小怜如小鸟一般依偎着他,哪怕一次次投掷失败,他也没有半点不耐心。
“看准目标,巧用手腕的劲——”
谢政安如慈爱的老师一般循循教导。
田棠看着这一切,比被迫顶着苹果给人当乐子还要伤心:皇帝的眼里只有她。他刚刚对她的注视、维护,也都是为了激发尤小怜的占有欲。她真是蠢死了,直到此刻才发现了。
哀莫大于心死。
她对皇帝的渴望就这么风吹残烛一般陨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