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愣了好一会,才跪下求情:“陛下息怒!陛下恕罪!我等绝无冒犯陛下之意!陛下明察啊!”
谢政安没有心情明察,神色恹恹地端起桌子上的酒,一仰头,全喝了下去。
烈酒烧喉也烧身。
他又回到了马蹄之下,疼痛揪扯着他的神经,让他难以控制的暴虐:只杀一个人,怎么能抵消他的痛苦?
那么,下一个杀谁呢?
他冷漠的目光,逡巡而下。
下面的人不敢跟他对视,纷纷垂下脑袋。
连大阳部落的稷也也避开了他的视线,他知道他们中原有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并不想这会儿惹皇帝的不快。
“砰!砰!砰!”
外面的板子还在继续。
巫医的惨叫声也在继续:“陛下饶命!陛下,我所言,句句属实,陛下,请您给我个机会,陛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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