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落下,那抓着自己头发的手松开了。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孤发火呢?”
谢政安为她理了理长发,露着温柔的笑,说着残忍的话:“尤小怜,孤要是做了坏人,那也是你逼的。”
尤小怜觉得他真是甩得一手好锅!
她想怼他,但考虑他的暴虐,闭上嘴,不说了。
他就是个狗东西,你跟狗讲道理,那就是你的错了。
“在心里骂孤?”
谢政安见她沉默不语,面色有不服,便猜测了。
他一猜一个准。
尤小怜不承认,一边摇头,一边倒打一耙:“我没有,是陛下疑心病太重,陛下,您可能有被迫害妄想症!”
不是可能!
他百分百有!
整个一变态!
谢政安也确实变态,被尤小怜那么说了,略作思量,还认真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你觉得还有谁想迫害孤?”
尤小怜想到了沈扶光,同时,脑子里闪现一个大胆的想法:谢政安是不是早怀疑沈扶光有不臣之心了?不然,好端端的,为何召他来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