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谢政安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己跟丹娘才是暧昧不清吧!
只她人微言轻,管不了他,甚至没有管他的凭据。
这万恶的封建等级社会!
“没有。孤是头痛。”
谢政安听出她言语里的几分醋意,暗自开怀,语气也温柔了:“你不要多想。她就是随便按两下。”
当然,丹娘的随便按两下,也确实按得他很舒坦。
不愧是蛊医,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尤小怜不知他所想,但听他那么说,立刻拿他的话压他了:“陛下也不要多想,我的心里只有陛下,跟沈世子,那就是随便说两句。”
也是这两句,让她觉得沈扶光比在外面更温柔孱弱了。
或许这些全是他的伪装?
所谓的病弱之体,不过是为了麻痹皇帝的防备心?
那皇帝呢?
他真相信了?
她瞧着他的俊脸,又瞧了眼膳桌上的食物,慨叹道:“我还以为陛下是单纯喜欢吃鱼呢。可惜了。原来陛下是吃醋了。陛下这一吃醋,倒真的是殃及池鱼了。”
她这么说着,既同情鱼儿,又同情他:沈扶光是奔他江山来的,结果他不知危险,还在这里恋爱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