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政安叹息一声,也没多说,回归原来的话题:“我这些天,都在分析莱国的地图、兵力……”
他们开始讨论具体的布军行兵计划。
当然,这个计划需要根据前线战报做出适当的调整。
就在外面烽火连天时,尤小怜则悠闲地看望父亲,又转去看望俞非晚。
俞非晚的脚伤养的差不多了,近来尝试走路,因为她断裂的是脚筋,固然可以走路,还是跛脚的厉害。
除了跛脚,脚筋用力,还是很疼。
“崔竭!该死的狗东西!”
她疼得冷汗淋漓,咬牙叫着这个名字,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尤小怜看得心脏揪紧,想宽慰两句,又觉得语言苍白了些。
昔日的逃跑,牵连了无辜,现在想来,实在惭愧。
“俞姑娘,慢慢来吧。身体为重。过犹不及。”
她搀扶着俞非晚,拿帕子给她擦额头的汗水。
俞非晚是个心性坚强的人,又强撑着走了两圈,才停下来,往软榻一瘫,轻喘道:“总要吃一番苦头的,尤姑娘无需担心。”
尤小怜听她这么说,挺心虚的。其实她也没多担心她,如果不是今天看她复建,早把她忘九霄云外了。
不过,这会看见了,也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
她想着假沈扶光的医术,就想寻他来给她治疗。
想做也就准备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