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很难想象,刚刚那个跪下求饶、拍马屁,一气呵成,看着完全就是个草包的人,竟然还有这种手段。

北邈道:“确认过了,毕竟京城只有一个京兆府尹,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世子,属下知道您对这个消息,难以置信,不瞒您说,属下其实也不敢相信!”

南慕之:“……”

倒是令狐悦,在边上笑了笑,慢条斯理地道:“杀鸡儆猴,恩威并施,短短这一会儿功夫,就收服了手下的衙役,还把组织旷工的人也踢出了局。看来这个京城的人,从前都小看白慕歌了!”

南慕之:“……!”这个京城的人,都小看白慕歌了,这一点我确实是很认同,但是兄弟,你眉眼中都是愉悦,是因为走狗在外头争光了,你作为主人也有面子是吗?

南慕之道:“只是本世子想破头也不明白,白慕歌既然有这样的本事,之前到底为什么在京城藏拙?这都是为了哪般?”

他可一点都不相信,不久之前北邈告诉他的,白慕歌在诗会上说的那些唯恐被天老爷嫉妒的鬼话。

令狐悦薄唇淡扬,笑得有些意味深长:“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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