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管事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回道:“晋王殿下有所不知,此人天生痴傻,优在有一身用不完的力气,工钱便宜,草民也看他老实本分,便留他在粮铺扫地。”
“沈家临时决定搭棚子施粥的事,是二小姐交由草民打理,可草民在去南安街开仓时,此人却趁着铺子人手不够,偷盗钱财,私自去街道买下包子,又趁人不备,往粥内倒入肉沫子。”
“草民听说,他前年也是从北方雪灾区流入上京城,许他这么做,没有坏心眼,就想让灾民吃好的,而且他天生痴傻,许多规矩与他根本讲不通。”
晋王听到霍管事滴水不漏的话,简直快被气笑了。
他攥紧了拳头,目光充满质疑的扫过李谢榔:“既然如此,那不如让他亲口说。”
沈政一呼吸一紧,回头看向李谢榔。
京妙仪道:“晋王殿下,他就是个傻子,脑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做事情颠三倒四,语无伦次。”
“所以……”晋王恶狠狠的回头冷盯着京妙仪:“你们就拿一个傻子糊弄本王。”
“晋王,你何必咄咄逼人,沈家放粮救灾本是好意,怎的到你这里就如罪大恶极的恶人,造成现在的场面,你以为是他们想要的吗?”墨君礼见不得晋王如此强势压迫沈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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