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是看守他的卫兵,看守他的卫兵是UKL人,不是那个背叛他的卫兵,而是其他人。
巴巴里斯在UKL待了这么久的时间,他也学会了UKL语,这些士兵对他的态度很一般,偶尔聊上几句还是能聊的。
通过与士兵的聊天套话,巴巴里斯姑且知道了外面的一些事情,东欧沦陷了大半,听说西线的情况也不怎么好。
这些事情让巴巴里斯的内心感到很不安,不过最让他担忧的还是布吕歇尔的安全,他听自己的看守说他所在的那个小镇在俄军到来前就撤离了,不过半路上还是被盖特曼的人袭击了。
他希望布吕歇尔没事。
巴巴里斯醒过来后遭到了俄国人的盘查拷问,他表示自己是作为考察军官派到UKL的,对东线的德军安排一概不知,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我啥也不知道。
当然他就算知道他也不会说。
这就导致巴巴里斯被俄国人严刑拷打了几天的时间,最后还是那个背叛他的卫兵出面说“这个德国人天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跟上级没什么联络,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在这个士兵那不知道是同情还是愧疚,亦或者只是单纯怜悯的劝说下,俄国人放弃了对他的拷问,把他丢到监狱里等待未来发挥作用。
身上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伤口的痛感让巴巴里斯对那个士兵的心情很复杂。
恨他吧,那人背叛了他把他抓给俄军,可是那人又在俄国人准备使用更严厉措施的时候出面劝说俄国人,让他们放过了自己。
所幸现在巴巴里斯见不到他,他可以把这件事给放在别处不管。
巴巴里斯一边吃饭,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不出意外的话,他认为自己要等到战争结束才会被放出来了。
“或许半道我就被处死了也说不定,非洲的‘巴巴里狮’在东欧陨落,早知道当初就留在非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