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想那么多,你要相信你的魅力!也要相信他。”唐茗淡笑着鼓励严白,自己心里却与严白一样有着几分担忧。
毕竟对方是德国的高官,现在还加官进爵兼任两个重要职位,战争时期压力会很大,这时候如果有那个倾慕路易斯的女孩趁虚而入,那严白就危险了。
他们之间相隔十万八千里,想要见面是很难的,仅靠书信的交流与心中的思念去维持一段恋情,这是很困难的。
严白摇摇脑袋不再去想这件事情,她转头就对唐茗问到:“先不谈我的事情,铭铭啊,你就不考虑一下你自己的的另一半吗?”
“我的…另一半?”
唐茗愣了一下,严白趁着这个时间继续讲到:“你哥和吴局长他们都很发愁这件事,给你介绍了一个又一个青年俊才你都觉得不合适,不满意,”
“这个…”
严白向前倾身探出脑袋扭头看着唐茗的面庞,嘿嘿笑着问道:“你该不会还想着德国的那位宰相先生吧?”
作为唐茗的好友,严白当然知道唐茗和林尚舟的那些子事,她也知道这个姑娘对遥远德国的宰相,有着些许难以言说的感情。
“呃…这个…”
唐茗又愣住了,她不知道要作何回答,许久之后她才开口道:“小白,我们去我宿舍说吧。”
“嗯,那走吧。”
这件事不适合在外面讲,回宿舍说最合适。
几分钟后,她们两人来到了唐茗的宿舍,进入房间后唐茗紧紧关上了房门,严白很自然地来到房间内的柜子旁,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了一罐梨膏糖。
严白打开瓶盖,从里面拿出来一块方形梨膏糖放进嘴里。
“所以,你的心还在德国,还在那名德国宰相身上吗?”
严白看着坐在床上的唐茗,好奇又疑惑的问道。
“我记得你跟他之间没有发生什么很特别的事情吧?怎么就对人家恋恋不忘了?”
“这个…”
唐茗的表情十分犹豫,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向自己的好友敞开心扉、
“我想,这是因为我觉得很不甘心。”唐茗轻咬嘴唇,两只白净的小手握紧了,向严白展示着她现在的心情。
“很不甘心?”这下换严白愣住了,她一时间没搞明白唐茗是什么意思?
“什么很不甘心?”
“茗茗,你是对自己突然从他身边离开感到遗憾和不甘吗?”
唐茗点点头道:“嗯,当时我很突然的就离开了德国,自那之后再也没有与尚舟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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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之间的戛然而止让我感到很不甘,我觉得如果我当初留在德国,那我说不定能够和他更进一步。”
“所以你喜欢他吗?”
唐茗猛然瞪了严白一眼,语气严肃的斥责道:“你这不废话吗,我要是不喜欢他我早就找对象跟人结婚了,犯得着单身这么久吗?!”
“啊…哈哈…我的错,我的错…”严白被瞪了一眼后怂了下来,她尴尬的打着哈哈,看向唐茗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同情与钦佩。
“你这可是单相思了好久好久啊…”
唐茗收起带有怒意的目光,下一秒她也蔫了。
“可是,你也知道,人家已经和德国皇帝结婚了,那我算什么呢?算第三者吗?”
听到这话,严白抬起双手,先是握拳然后一根一根的伸出来算数。
“我觉得你不是第三者,你要排老六。”
“严白!”唐茗翻了个白眼,朝严白发出了自己的怒吼。
德国宰相的风流韵事不仅在德国有,在西恩也有传播,严白的男友更是路易斯,她还在德国的时候问过路易斯林尚舟的后宫是不是真的。
路易斯的回答是:“一切以官方为准。”
通过这句话,严白断定那些传言都是真的,这名德国宰相是个色魔。
唐茗被严白这么一折腾,心情也跟着好了一点,她右手托腮郁闷的讲到:“小白,你说我要怎么办啊…”
“人家是有妇之夫了,说不定人家早就把我忘了呢。”
“还是个情人众多的家伙…”
唐茗的眼神变得幽怨起来。
严白心里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后最后还是没讲下去,犹豫了十几秒才开口道:茗茗啊,我说几句很怪的话,你听了别打我。
“你说。”唐茗侧头好奇的看着她。
“茗茗啊,要我说啊,你能不能别这么拧巴。”
严白一张脸变得严肃了起来,她注视着唐茗的黑色瞳孔说道。
“诶?”
“你能单相思这么多年足以见得你喜欢他,可你一边喜欢他,一边又因为对方结了婚而感到气馁。”
“你是不愿意当他的情人吗?”
严白张了张嘴,要压着把自己接下来的话讲了出来:“你怎么不想想奥匈帝国的公主都心甘情愿当他的情人…”
后面的话严白还是没讲出来,不过唐茗已经明白严白想说什么了。
意思就是“人家公主都去当情人去了,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呢?”
这话很逆天,太逆天了,可是细细去想好像也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