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窦乂比较冷静,咳嗽了两声大家才回过神来,知道这计划还没成功。
王元宝道:“这次我可是把家里三分之二的田地都押进去了,光我王家就筹集了五百万贯的代金券,再加上大家手里的凑一起,起码占张家发出来的一半,到时候再煽动散客挤兑,估计他张家至少得准备三千万贯现钱,否则只有崩溃一条路。”
罗会咋舌道:“不得不说这张小川还真的是作死,为了跟我们作对,不惜虚印那么多代金券,三千万贯的铜钱那不得堆成一座山,国库里怕是都没有这么多。”
王元宝道:“所以我说他必死,窦兄,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就散了吧,就这点事我都没使上力。”
窦乂看他们还是无所谓的样子,只得心中暗骂目光短浅之辈,嘴上应道:“也好,如此大家就各行其是吧。”
看着离去的人群,窦乂身旁的仆从说道:“主人,一旦停止使用代金券,那铜钱不足的情况就会凸显出来,也不利于我们商家交易啊。”
窦乂道:“你看,你这奴才都看出来了,这一群自诩大商贾却没一个看出来的。不过也恰恰因为这样,我们才有机会从中取利。”
仆从道:“可能他们都太过瞧不起那张家小子了,才导致被蒙蔽了双眼。主人说从钱币不足中取利,可是利用我们研制出的新式……”
“你知道就行了,不要说出来,小心隔墙有耳。”
窦乂不知道的是,还真隔墙有耳,他们从头到尾的谈话都被长安另一端的人听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