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能信他就真的是邪了门了。
上手就把他的衬衫从裤腰里扯了下来。
衬衫的角落泛着一丝猩红。
“别看。”
撩起衣角,那有一处抓伤。
“为什么不说?”
解雨臣掩饰的将衣角往下按。
“别看。”
无所谓不耐烦的拍开他的手。
“这是不是得消毒啊?打破伤风。”
解雨臣表情一下就尬住了,甚至还有几分委屈,“无小为,我不想打针。”
无所谓故意啧啧两声,惋惜道。
“那可不行,你看你这儿这么大个口子,都豁开了。我看不仅要打破伤风,要打免疫球蛋白,还要缝针。缝成蜈蚣。”
解雨臣一下子就苦了一张脸。
“太丑了。我宁愿不缝,无小为。”
“那怎么行?受伤了就要治。”
“我不,我就不。”
解雨臣一撇嘴,跟个小破孩儿一样耍赖,无所谓总感觉下一秒他要趴在地上打滚“乖。这么大的伤口不缝起来会化脓的。”
解雨臣依旧不情愿,眼中还闪着泪光。“不行,不能缝。不要像大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