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说完,长老就飘呼呼的走了,三人对视一眼,笑了,“走吧,先带你们安顿宿舍,正好我旁边是空的。”
辛谷雨乐呵的带他们去宿舍,这六曲阑是真的大啊,当初在御宗已经挺震撼了,这六曲阑都有两个御宗那么大了,光弟子宿舍就有司徒家那么大了。
谷雨贴心的给两人安排了双人间,两个卧室,加着客厅,还有厕所和厨房,还有个修炼和炼药用的房间,易溪河见怪不怪,把司徒破空给看傻了,这就是苍穹巅的大宗族吗。
安顿好宿舍谷雨就走了,两人刚把简单的行李放置好,谷雨就带着两个裁缝回来了,给他们量尺码,说是要定做衣服。
做完这些,谷雨带他们去吃饭,偌大的食堂,涵盖了各种菜系,还有酒,用药材酿造的,别有一番风味。
三人打好饭坐在一块,终于有机会聊天了。
“你们怎么来六曲阑了,不适合你们啊,”谷雨吃着醋溜肉段,含糊不清的问着。
“我们这出生入死的,得学点续命的手段啊,”司徒破空苦笑,“倒是你,你怎么加入宗族了,惊蛰他们呢?”
闻言,谷雨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很快,他就若无其事的道:“啊,我们分开了,从今往后各奔东西。”
“为什么?”司徒破空不解的皱起了眉头,“你们的合击多厉害啊,易溪河都招架不住,怎么分了啊。”
“那也要大家都在才行啊,”谷雨拿了一碗易溪河的酒,那个家伙,为了省事直接端了五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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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和冬至死了。”
“!!!!!”两人瞪大了眼睛,虽说来这苍穹巅的试炼凶险,但他们的阅历和实力,不应该啊。
“我们倒霉,进的试炼口,是一个专攻心的,”谷雨惆怅的敲着桌子,良久,苦笑道:“我就不明白了,他当时都毫不犹豫的把那女人脑袋都砍了,也够死心了,怎么还对她念念不忘呢。”
“就因为他,为了那么个让他吃足苦头的女人,陷在回忆中走不出来,眼看就要死里面了,我们什么手段都用尽了,人救出来了,冬至和白露死了,他呢,疯了,呵呵呵。”
辛谷雨笑得很牵强,听得两人沉默了,易溪河不着痕迹的推过去剩下的酒。
“没必要,想开了,所以我加入六曲阑了,给自己找个养老的地方吧,那些长老挺看好我的,”谷雨又把酒推了回去。
“那惊蛰疯了,还能活下来吗?”司徒破空小心的问道:“不是疯疯癫癫的那种,”辛谷雨摆了摆手,“颓废了,失神了而已,有的时候还在宗族门口晃悠呢,胡子拉碴的像个乞丐,我也不认他。”
闻言,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只能机械的往嘴里塞吃的,味如嚼蜡。
三人吃完饭,谷雨带着他们在宗族溜达,还讲了讲之后要学的课程,什么种药材,针灸,熬药,怎么古朴怎么来。
唯一跟打架有关的,还是和木属性有关,和他俩一点关系都没有,值得一提的是,每年会有宗族间的弟子比试,以前六曲阑都是象征性的派几个最强的弟子,虽然一轮游垫底回来了。
辛谷雨没去参加,不然能进个前十,但今年有了他们两个加入,明年成绩会好看点。
再想想司徒破空,好像一直都是直接用火烧,把精华提炼到一块,谷雨听了后,直念叨残暴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