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猜了,我这熟悉的人居然是死了的卫大我都震惊了,你这也别是个不得了的人,到时我怕你接受不了,”易溪河把收起来的罐子放到司徒破空面前。
司徒破空看着易溪河的一举一动,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问:“你是被换灵魂了吗,怎么那么老实了?”
“你TM,”此话一听,易溪河直接翻起了白眼,他直接捏住司徒破空的耳朵趴他耳根子上问,“这样呢?这样呢这样呢?非得我骂你是不是?你小测能过吗针灸成绩全拿实战补了是吧?”
“靠!”司徒破空赶紧跳到一边,揉着有点泛红的耳垂,“你就非要提小测,别转移话题,上次你这么老实,是在去找前辈哥家族的时候。”
“自从来到这六曲阑,你乖的过分,以前的你看我这样游手好闲早就开骂了,现在你都开始陪我一块养老了,你是不是又有事情瞒着我?”
“我能瞒你什么?”易溪河翻了个白眼,双臂抱胸坐在沙发上,“我就不能享受一下清净日子了?”
“那样最好,”司徒破空不满的嘟囔着,却看后者面容越发的严肃,就知道,这家伙,还是瞒着自己。
但也没必要追问了,不说的永远都不会张口,两人收拾完就各自回房间睡觉了,躺到床上,司徒破空轻捻指尖,那只沉寂了好几年的蛊虫就出现在手上,他又取出那只超小的金齿鼠,让其驮着蛊虫顺着窗户缝送了出去,看着金齿鼠快速消失的背影,司徒破空盘腿坐到床上,进入了假寐状态。
第二天一早,司徒破空顶着两个黑眼圈被易溪河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小金齿鼠的速度还是不行啊,一晚上了才跑三分之一,眼看天都泛亮了,司徒破空只好先让它藏起来,等有空再说吧。
到了黉堂,师者还没来,司徒破空半死不活的趴在桌子上,周围同学交谈的很小声,但却环绕在他的耳边,像菜市场一样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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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空同学,”一道很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司徒破空猛的抬头,就见同班的女孩子坐在自己面前,女孩儿小脸红扑扑的,另一个女同学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捂着嘴偷笑,时不时的瞅他们一眼。
“问你个问题哦,”女孩儿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怎么了?”司徒破空不情愿的从桌子上爬起来左正,应该也快上课了吧。
“你...和知乐学姐在一起啦?”
“咳咳!”听言,司徒破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儿,“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你们挺亲昵的呀,”女孩儿的眸子黯淡了,“他们说你给学姐送了头饰,还送她到宿舍楼下,我想你们可能是在一起了,但还是想问问你,是真的吗?”
“怎么可能?”司徒破空被听笑了,“只是好朋友,她帮过我,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何况我没法跟女孩子谈情说爱,会辜负对方的。”
“啊?”司徒破空自觉说的很清楚了,可女孩儿却更懵了,他疑惑的看着司徒破空,又看了一眼旁边自顾自翻书的易溪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正好师者也来了,女孩儿赶紧回到了座位上,跟旁边的姑娘说了几句,就坐直身子听课了。
谢天谢地!第一堂不是针灸课,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等到了中午两人吃完饭,司徒破空又回去睡了会儿,下午去黉堂,一路上好多人都对他投来莫名的目光,司徒破空不解。
到了黉堂,就见同学们三三两两的聚到一起窃窃私语,看到司徒破空来了,当即回到各自的座位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这场景,司徒破空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会儿人是在背后蛐蛐自己呢,不过也懒得问。
刚坐下,就有一个关系不错,经常聊天儿的男同学过来,趴在桌子上,凑到司徒破空的耳边,眼睛却看着易溪河,悄咪咪的问:“空神,问你个事儿。”
“咋了?”司徒破空连头都懒得抬,都已经背后蛐蛐自己了,现在跑过来问当事人了?
“你是喜欢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