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重新睁开。

闭眼，睁眼。

闭眼，睁眼。

好一会儿，他才特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也没有中幻觉，愣愣地说道：

“域……域主？”

他之前就猜测曼荼罗可能会来找自己，但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进行接触。

虽然两人身上都还留着贴身衣物，但他还是能感受到身边这具娇小身躯的柔软。

牧尘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还是没法冷静，说话都有些结巴。

“来找你谈些事情。”曼陀罗靠在他的怀中，小脑袋抵着他的胸膛，声音平静地说道。

“额……谈事情？要不我们做椅子上好好谈？现在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牧尘小心翼翼地说道。

哪怕他有魂殿的背景，哪怕身体里还沉睡着一个能和武祖过几招的第二梦，在面对一个弹指间就能杀死自己，不怎么熟悉的强者时，他还是保持基本的警惕与尊重。

“不用，就这么谈吧，这样才能好好谈。”

“啊？哦……”牧尘还是有些搞不懂曼荼罗的想法，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难道我的魅力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能吸引仅见过两次的地至尊投怀送抱？

这样的想法只在牧尘心中持续了一瞬间就被掐灭。

曼荼罗紧靠着牧尘胸口，脸上的神情从一开始的紧绷逐渐舒缓，过了一会儿，她那一丝痛苦的神情才完全退去，睁开眼睛，声音清冷平静地说：

“你在想什么？总觉得你似乎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没……”牧尘果断摇头，“只是觉得我们现在这个姿势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