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凌非烟默默地说了句，“师父，你其实是不是很享受我在你面前说我很崇拜望舒这样的话？”

虞归晚看到后，“……”

徐栩和经纪人：“……”

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这种话都敢问得出来。

虞归晚知道凌非烟喜欢望舒，没说只是因为她不想再被烦。

毕竟，望舒的热度丝毫不比落苏差。

而且还要更胜一筹。

多一个人知道她的身份，就会多一分会暴露的风险。

万一哪天凌非烟一个激动起来，突然就跟人说了，“我师父就是望舒，怎么样？厉害吧？”

那她这马甲就彻底凉凉了。

虞归晚不是不信任凌非烟。

但这份信任，和她对望舒有一种谁都拦不住的崇拜，不堪一击。

听完她的解释后，凌非烟彻底自闭了，“……”

凌非烟其实很想要反驳的。

但却不知道从哪儿开始反驳起来。

主要是虞归晚也没说错。

她就是太喜欢望舒了。

尤其是现在，知道望舒就是虞归晚后，她已经激动地一晚上没睡觉了。

虞归晚没说什么，只是嘱咐他们，“挺烦的，别让人知道。”

她指的是，一旦被人知道望舒的真实身份，对她来说就是一件烦人的事情。

三人十分了解，自然会帮忙保守秘密。

不过，经纪人还是胆大地问了句，能不能让两人出一首合唱的单曲？

凌非烟顿时就激动了，满屏幕的期待。

徐栩看到消息后，“……”

你们可真敢想。

江聿怀站在厨房里，炖着养身体的药汤，顺便还做了份小蛋糕。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