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集团，小瑞子办公室。

只可惜，还没等小瑞子把话说完。

电话那头的文局，就已经抢先一步，将小瑞子的话，彻底堵死。

“小瑞啊，这件事儿，不是我不愿意出面。”

文局语气委婉地回道：“现在达川的形势，你也清楚！”

“咱俩肯定是朋友，这是毋庸置疑的，但…”

文局并非坚定的“老曲”派系，而是达川官场上最多的“中立派”之一。

实际上，逢年过节，小瑞子与文局的联系，就没断过。

正如文局所说，俩人的私交确实不错。

类似这样的个人关系，小瑞子私人其实掌握了不少。

以往小瑞子有些小事，需要帮忙，如同文局这样的“关系”，大多是鼎力相助。

而这次，应该是小瑞子印象中，文局第一次拒绝他。

小瑞子表情一僵，但很快恢复正常道：“是…文局，我理解！”

类似的对话，在半个小时内，已经上演了无数次。

而小瑞子的眼中，也流露出了一丝黯然之色。

直至此刻，小瑞子才发现。

处理唯楚，远比自己预想中，要棘手多了。

一股暴戾之感，也在小瑞子的心底，不断升腾。

当百试百灵的伎俩，失去了以往的作用。

小瑞子的内心，也产生了变化，思维倾向于极端…

“唰！”

就在此时，冯子航忽然出现在了小瑞子的身后。

“事情是不是比你想象的更难？”

冯子航将手搭在小瑞子的肩上，语气轻缓道：“要不然，还是我帮帮你吧？”

小瑞子一回头，便看到了自家大哥的身影。

小瑞子张口解释道：“冯哥，我……”

“啪啪！”

冯子航拍了拍小瑞子的肩头，低语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但你所选择的角度，其实有问题。”

小瑞子眉头轻皱道：“嗯？”

“你说，唯楚背后如果没有老徐那帮人，他们能坚持到今天吗？”

冯子航目光深邃，宛若洞穿一切道：“他们在达川干的这些事儿。”

“随便拎一件出来，都够判十次了！”

“可人家为什么安然无恙？”

“更何况，他们明知达川物流清一色，也非要选择虎口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