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字,倒是听着让人倍感荒谬和滑稽。
魏昭都忘了,他手里到底沾过多少血了。
虞听晚见他不信,便说给他听。
“你若品行不端,如何会让萧县令这般照看?又得葛老费尽心医治?底下亲信忠心耿耿?”
“公子待我也好。”
“刚醒那几日,我不慎摔了你的药,公子都不曾对我计较。”
魏昭:……
他那是本来就不想喝。
“我先前醉酒,公子不顾伤势把我抱回床上。见我念及旧事哭的不能自抑,公子哄我,还照顾了我一夜。”
“虽说那夜您也在我榻上睡了,葛老和萧县令都觉得您太有心机,故意留宿占我便宜,可我不信的。您这是累了,总不能睡地上吧。”
魏昭:……
他的确没占便宜。
但任由姑娘滚到他怀里。
他也在那日认清了情愫,纠结再三,最后选择从心,紧紧把人抱住。
的确有心机。
“公子最近也越来越听我的话了。都很久没和我对着干了。”
什么都以她为先。
一个男人好不好,不是看他会说什么情话。
而是看他做了什么。
她没有继续说了。
可魏昭听着正起劲。
?
“没了?”
虞听晚很认真:“我以后慢慢说给你听。”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魏昭心颤。
他眸色骤深,缓缓松开系带的手,低头叼住她已松垮的腰带。
烛火摇曳间,只见那杏色衣带在他唇间一寸寸抽离。丝帛摩挲的细微声响里,寝衣倏然散开。
他说。
“好。”
“你还有伤。”
她下意识慌忙去拢衣襟,却被他擒住手腕。那根系带还咬在他齿间,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映着唇色艳得惊心。
“不妨事。”
虞听晚真的担心他的身子。
等一切结束,她累的不行,迷迷糊糊让他擦拭。
“虞听晚。”
她眼儿都困的睁不开,也不想回他。
“杳杳。”
她依旧没反应。
魏昭没有刻意说什么我会对你好的话。
能做到的事,也本该做的事,没必要特地拿出来说嘴。
他躺回榻上,伤口其实扯到了,可身体真的……很快活。
此情此景,魏昭不想睡。
他嗓音带着事后的餍足感。
“明儿带你去野炊?”
“我烤的鱼还挺好吃的,再逮只山鸡给你尝尝,免得太单调。”
没反应。
“没有马,我也怕驾马过于颠簸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