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疑惑。
顾傅居弯腰,把那块玉佩挂到她腰间。
杳杳惊愕瞪大眼。
“你要给我?”
“你不怕你媳妇和你闹啊?”
顾傅居含笑:“她如今在上京,本来同我一道来的,可有诸多不便。”
太多人,太多势力盯着,他怕对虞家,对杳杳不利,都是在顺国公府的掩护下偷偷出京的。
“要是她见你戴着玉佩去见她,定是格外欢喜的。”
杳杳……不理解。
可就在这时,玉娘和虞敬成听见说话声走出来。
虞敬成:“这位是?”
杳杳纳闷。
不是来拜访你的吗?
怎么就不认识了?
杳杳刚要让虞敬成好好想想,毕竟吃人嘴短。
可顾傅居深深看了这对夫妻一眼,撩起衣摆,忽地屈膝跪地。
严叔别开眼,抹眼泪。
主子和夫人一路怎么过来的,他最清楚不过啊。
玉娘愣住。
虞敬成不明所以,但快步要扶他起来。
“使不得使不得。”
青石板上映着顾傅居笔挺的脊梁,仿佛伸出了根须。跪姿如石刻般纹丝不动。
他喉头滚动。
“内子虽未随行,然我夫妻同心拜谢,承蒙恩公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