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一问,一休的心头一阵酸涩,“本也是官宦人家,无奈遭到朝中有心之人构陷,满门抄斩,株连九族。当时我尚且年幼,被主子救下,无法以原先的身份继续存活,只能隐在暗处。”
夏沫点了点头,和他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都是没有像现在这样,两人安安静静地坐下来聊聊天谈谈心。
之前是因为自己被他粗鲁地掳走过,心中惶恐,对他避之不及。
之后是他不能直面她,如洪水猛兽般,见面就跑。
她见到他最多的就是那抹黑色背影。
“你会接什么任务?很危险吗?”夏沫一想到这件事就无比愧疚。
“还行吧!”一休见她满眼愧疚,睁着眼睛开始说瞎话,“一点也不危险。”
“你撒谎!”夏沫见他那不自觉地神色就起身断言道。
一休被直接戳穿,整个人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刚想开口反驳,就看到门外两抹黑影,这是去而复返?
他伸手直接捂住了夏沫的嘴,利索地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床榻上,再训迅速地将帐幔垂下。
“你……做什么?”夏沫惊讶于他的动作。
“嘘!”一休示意她噤声,随后拉好帐幔,转身对付夺门而入的折回的两人。
“哎,刚才明明听见说话声,怎么没人?”一人东张西望地一阵道。
“一休,你该不会是偷偷藏了个姑娘在房里吧?”另一人开玩笑地说,将怀里抱着的食物放在了桌案上,“特意给你留的,你爱吃的叫花鸡,赶紧尝尝味道如何?”
“瞧你那没文化的样子,那叫金屋藏娇!”一人打趣地也凑上来,看着一休那张黑锅底般的脸,都有些懵逼,这是因为昨天的事生气呢?
“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你怎么还生气呢?来,吃了这只鸡,什么事情都过去了!”另一人笑嘻嘻地说道。
“鸡留下,你们两个可以走了!”一休连正眼都没瞧一眼叫花鸡。
两人再次震惊,这是中邪了?
纷纷上前,一会儿摸额头,一会儿摸脸蛋,搞得一休非常不自在。
“这也没烧啊!”两人都非常不理解。
“走!”一休推着两人就往大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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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们自己走就是了,怎么奇奇怪怪的……”两人嘀嘀咕咕地离开了,总觉得一休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