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佳薇目光落在张瑞妍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先伸手指向她纤细手腕上戴着的手链和脖颈间的项链，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现在戴的这套首饰，是梵克雅宝今年新出的款式。

虽说不是他家价格最高的系列，但加起来也将近十万了。”

话落，她又抬手指向张瑞妍身上穿着的套裙，“你身上这条套裙，如果我没认错，是香奈儿的经典款，价格也不便宜。”

至于张瑞妍身上别的饰品与配饰，李佳薇没再继续挑明，只是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配齐你这身行头的钱，在三四线城市都快能买套房了。

你穿成这样在我面前哭穷、卖惨，你自己说说，这合适吗？”

这话就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张瑞妍精心构筑的伪装上。她怎么也没想到，李佳薇会如此毫不留情地撕开她的遮羞布，揭穿她的虚伪。

刹那间，难堪、窘迫等复杂情绪涌上心头，张瑞妍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可这份难堪仅仅一闪而过。

转瞬之后，张瑞妍迅速调整状态，脸上扬起一抹看似坦然的笑容，坐直了身子，抬手轻轻擦去眼角残余的泪水，悠悠叹了口气，故作感慨道：“李总，你和从前相比，变化可太大了。”

那语气，像是在追忆往昔，又像是在试图转移话题，掩饰自己的心虚。

李佳薇嘴角微微上扬，道：“多谢，这句话我就当你这是在夸我了。

有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这些自恃聪明的人，总爱用老眼光去评判别人呢。”

在她看来，张瑞妍和李萱宝如出一辙，满心以为能把她拿捏得死死的，在她们的算计里翻不了身，可事实呢？往往聪明反被聪明误！

张瑞妍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李总，你话说得再多，也改变不了账号还在我手里的事实。”那语气里带着一丝笃定，她手里握有绝对的筹码，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