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礼稍顿,垂眸轻笑了下,复而抬眼看向柿子树,还有心思和她讨论:“怎么不是摘个最大的?”
“为什么是摘个最大的?”
宋音顿了顿,瞥他一眼,轻缓地点头,语气颇有几分唏嘘似的,“大概,这就是艺术家和资本家的区别吧。”
傅时礼很轻地哼笑一声,用指骨碰了碰她的额头,“某种意义上来说,资本家也是艺术家。”
宋音睇他:“果然资本家,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的。”
傅时礼漫不经心一笑,抬头看向柿子树,似乎是仔细找了找,才伸手摘了一个,递给她。
宋音没接,“我不吃,小时候吃过很多。你尝尝吧,很甜。”
傅时礼眉梢微挑,目光多了三分审视,显然是不信她会这么好心。
“别盯着我看。”宋音双臂低低环在身前,目光不偏不倚的瞪了回去,“小心陷进去。”
傅时礼轻扯了下嘴角,不上她的圈套,又把柿子递了回去,“树上还有很多,不差这一个。”
“让你吃你就吃,哪这么多废话。”
宋音直接拉住他的手腕把他带去厨房门口,从他手里拿过柿子,递给柳妈,“麻烦你,柳妈。”
柳妈笑着说:“有熟透放软的柿子,我去拿。”
宋音:“不用,他就爱吃这种。”
“啊。”柳妈看了眼单手插兜立在厨房门口的傅时礼,怔怔点头,“傅先生的口味还挺别致。”
宋音靠在操作台前,闻声附和:“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