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不像便也就罢了,老夫的长安可也不是那样怯怯懦懦的性子,如何让老夫相信这个是老夫长安的孩子?”
言语间满是不悦。
嬷嬷自然是知晓老太夫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没有在接话,只朝着容思远使了个眼色。
示意她说些好听的话来哄哄老人家。、
容思远得令,站起身来,朝着老太夫拱手施礼、
“那祖爷,思远先行告退了。”
嬷嬷:“????????...........??????????”
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这该死的嘴.
老太夫也没有心情多去了解容思远,似乎是真的不待见她。
连话都没说,转身继续跪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
口中念念有词。
“愿老天奶保佑我们长安,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好不容易逃离老太夫的院子,容思远才松了口气。
嬷嬷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既然人不聪明,她也犯不着去为了她得罪老太夫。
就这样便也就算了。
皮笑肉不笑的再次带着容思远前去用晚膳。
在身后的苏乐航仔细的记下了这边路线,借口身体不适,没有再跟着容思远。
容思远虽然紧张,但到底也真是将容家当成自己的归属地。
有些陌生,但接下来的几十年都要在这里生活,一咬牙还是坚持了下去。
苏乐航回到松华苑,便直奔书房而去。
他还记得嬷嬷说过,这个院子原本是留给容长安的,只是容长安没有回来,便隶属于容思远 名下,
但越是在容府待的时间越长久,他心中的不安情绪便愈发的浓烈。
找不到这个事情的由来,他便一直不踏实。
书房布局都是容长安还在的时候的模样不曾变过,那么或许还能找到些当初留下来的些许东西。
因容思远来的突然,嬷嬷除了派给容思远的两个侍从外,整个院子里便也只剩下两个粗使侍从。
那种侍从平日里是不能进入主子的院子,倒也方便了苏乐航行事。
书房很规整,但相对的,也找不到关于容长安的东西。
苏乐航越感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