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您看不透的东西?”我问道。
我师父放下茶壶,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节奏:"我小时候就给她看过病,当时就有这种奇怪的感觉。那会儿只觉得是因为她年纪小,命格尚未定型,就像个没熟透的西瓜,敲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就没太在意。"
"师父,"我突然想起什么,"您不是也说过我的命格,您也看不懂吗?莫非秦子潆跟我类似,跟我是同一个流水线生产的?"
"去去去,"师父摆摆手,"你俩完全是两回事。你小子是命格太乱,像被猫抓过的毛线团,她则是……"
我屏住呼吸认真听。
我师父突然卡住,摸着下巴组织语言:"这么说吧,一般人的命理,我窥一斑就知全貌,对于秦子潆这小娃娃也是,至少表面上看,她和普通人没两样,但是……"
"但是什么?"我追问道。
"但是她的命理深处,"我师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好像有一团迷雾似的。我试过铜钱卜卦、八字推演,可就是看不清!"
"啊,那您的意思是……秦子潆她不是个普通人?"我问道。
我师父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某种程度上可以这么说吧,就像……"
"师父!"我赶紧打断他,"您再打比方我今晚要做噩梦了。直接说吧,您到底是什么想法?"
我师父捋着胡子,眼睛望向窗外:"我也不清楚。先静观其变吧……"他突然转头,神秘地眨眨眼,"不过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对你应该没有坏处,说不定还会有好处呢!"
"什么好处?"我来了精神。
"行了,"师父一摆手,"没别的事儿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我转身往屋里走,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这老头儿,说话说一半,今晚我肯定睡不着了。
回到屋里时,昊子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在他那张痴笑的脸上。
他手指飞快地划拉着屏幕,时不时发出"嘿嘿"的傻笑,连我推门进来的动静都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