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子"嗷"一嗓子捂住了眼睛,大喊非礼勿视,,结果还是从指缝里偷瞄。
“等等,郝月姑娘,我信了我信了,你把衣服穿好!”我赶忙转过头去说道。
郝月一边哭一边整理衣服,不知道还以为我跟昊子对她做了什么呢。
待她穿好衣服,我跟昊子才转回来。
"三月十七号夜班,他在更衣室……把我给侮辱了!"郝月的声音像生锈的刀片刮过玻璃。
“卧槽,真的假的?”昊子惊讶地说道。
郝月哭着点了点头。
“我想要报警,可是他威胁我,我不从,他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我推下了楼……还对外说那是意外失足……”郝月一边哭一边说道。
供桌上的蜡烛"噼啪"爆了个灯花,昊子这会儿也不贫了,拳头攥得咯吱响:"卧槽!这特么是人干的事?"
我皱眉看着郝月后脑的致命伤,突然注意到她脖子上有道细长的勒痕:"等等,你刚才说推下楼?这掐痕又是……"
"他先用护士站的输液管,我反抗,他就变本加厉……"郝月突然抱住头蹲下,整个房间温度骤降,墙上的符纸"哗啦啦"作响。
郝月这话说的我们是胆战心惊!
待阴气稍缓,我蹲下来平视着她:"最后一个问题,既然冤有头债有主,你为什么不找院长索命,反倒缠上个无辜路人?"
"大师,我倒是想逃啊!"郝月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可那个畜生不光要害我性命,还找来个邪门歪道的家伙要拘我的魂!"
她突然打了个寒颤,像是回忆起什么可怕的画面。
我注意到她半透明的身体泛起一阵波动,显然情绪十分激动。
"等等等等,"昊子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我茶杯里的枸杞都跳了起来,"你说那老色鬼还要拘魂?这特么是拍恐怖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