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整个人僵了一下，大脑飞速转动，想着怎么才能蒙混过关。

她今天晚上的表现，实在是不太像一个只有九岁的疯子。

就在她还在思考着怎么说的时候，却见孙山将她放在床沿坐下，然后转身就又出了房间。

片刻后，孙山手上拿着打湿的毛巾走到许月跟前，单膝跪地，将她的脚放在膝盖上，细细擦拭。

看见毛巾上的污渍，许月这才反应过来。

刚刚她为了不发出声响，所以没有穿鞋，光脚走了一圈，怪不得脚会脏。

毛巾是温热的，孙山的动作非常轻柔，仿佛在擦拭着什么珍宝一样。

许月看着面前低着头的男人，嘴巴张了张，但是还是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其实，孙山和她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大概是她五岁的时候，许耀将孙山带了回来，说是牺牲战友的孩子，之后就住在他们许家了。

一开始的时候，许月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