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佳佳记得苏凡跟姜瑜昨天晚上在巡防队才第一次见面吧，而且当时两人也没有任何交集啊！

“嗯嗯，昨天晚上她在王朝酒吧买蓝色妖姬，后来我又从她手里买了过来，差价就是从我这冤大头身上赚的。”苏凡与胡佳佳对视着，平静的道。

滴滴滴。

因为突然停车，导致后面的司机有些不满，纷纷鸣笛。

胡佳佳嗤笑一声，露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神色，之后转过头继续开车。

“有趣，真是有趣极了，没想到你堂堂的北境之主竟然会栽在姜瑜手里。”胡佳佳笑着道，仿佛并不把姜瑜买蓝色妖姬的事儿看得很重。

路上的车不多，路也不算堵，两人一边开车一边说着话。

“我只是不明白，那丫头不是被你们巡防队的人养大的吗？怎么还会去买蓝色妖姬？”苏凡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问道。

这，也是他不解的原因。

“哎，这说来话长，不过也不怪你，姜瑜那丫头最痛恨那些贩卖的灯头了，可她打也打不过，又不想陷进去，所以每次看到有人卖货，她就会用自己剩余的钱去买那些东西然后交到巡防队。”胡佳佳感慨地道。

苏凡皱眉，并未回话。

“我也问过姜瑜，我说你这么买也不是办法，可她却说她多买一点儿交给我们，就会少一些人受到这种精神致幻剂的迫害。”胡佳佳苦涩一笑，看起来有些伤感。

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沿着海岸线的方向开去。

“可姜瑜这样，不是让那些人继续有钱购买原材料制作更多的货源吗？”苏凡开口，道。

“对呀，我以前也是这样告诉姜瑜的，可她一开始保证得好好的，后面又忍不住想做点什么事儿，可她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姑娘，哪儿懂得这么多啊！”胡佳佳感慨了一声，然后看向了窗外。

苏凡沉默下来，侧目望着略微伤感的胡佳佳。

“后来我们给她请了心理医生，医生说那丫头十岁那年亲眼见到父母死在自己面前，内心的创伤依旧还未愈合。”胡佳佳瞥了一眼窗外后继续开着车，接着道：“或许在那丫头的世界里，她想帮助的是那些如同她父母一样长期受到迫害的人吧。”

忽然间，车内的气氛有些伤感起来。

苏凡也摇下了车窗户，吹着窗外的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