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你我这就算两清了,你对我的感情不够纯粹,我对你的回应点到为止。”
“折依,我柜子的钥匙夹在你最不常用的那本笔记里,你回去把手表里的储存卡取出来交给华鸢,然后把手表放回我的遗物里,那些都是我珍贵的回忆。”
戚折依早已泪流满面,雪拉楚楚还有江淮南注定是回不去了,搭车人终归是要回到南屿的,三人在车上聊了一会,在一道树影间的闪光中下车了。
“折依,擦擦眼泪,还有一半路程。”
前方出现一个穿粉色雨衣的女人,戚折依放缓车速接她上车。
“刘云姐,让你久等了。”
“折依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华鸢欺负你了,我给你做主,有矛盾必须婚前解决,不要像我一样拖到孩子出生,孩子是爱的结晶,不应该生活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
刘云在被寄生控制期间仍然保有照顾孩子的执念,不像传闻中的那样会对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顾,她的心结不在于离婚而在于如何面对自己的女儿。
“刘云姐,我没有欺负折依,更不会让孩子生活在破碎的家庭里,如果我和折依能走到结婚生子那一步,必然不是凑合搭伙过日子。”
戚折依和刘云脸上同时出现欣慰的笑容,老簿看到后浑身发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刘云姐,母亲探险失踪或者病重去世对于孩子来说都是伴随一生的阴霾。”
“突然失踪会在孩子心里留下执念,她在成年后很可能会来到母亲失踪的地方探查原因,郁峰岭有多危险您比我更清楚,您愿意让自己的女儿以身犯险吗?”
“华鸢,你怎么知道我是乳腺癌晚期,你调查过我的病历?”
“我不知道,我也没有随意调查别人病历的权利,只是猜了一个相对合理的缘由。”
“华鸢,你猜的没错,我是想找机会死在郁峰岭,失足坠崖也好,落水溺亡也罢,只要能在女儿讨厌我的时候彻底消失就行。”
“您的丈夫同意吗?”
“他答应出钱把孩子交给我爹妈抚养,只要我不曝光他包养多个女大学生的事。”
“刘云姐,父母爱子必为其计深远,为了不让孩子在成年后到这冒险,您最好告诉她患病的事,可以说是在途中突发恶疾出了车祸,其他事我想办法帮你隐瞒,相信我的手段。”
正当刘云犹豫不决之时,前方出现一个穿灰色雨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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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折依脸上浮现出几分疲惫,减缓车速让那人搭车。
不出所料,灰色雨衣包裹着胡勇,他那身腱子肉现在已经萎缩塌陷,胸腹瘪平有数道缝合伤口,像是被人掏走了内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