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仓欢说的那些,冒顿一开始就知道,甚至他的大阏氏也有所耳闻。
只因这些事涉及到匈奴比较高的层面的利益和权力的再协调问题,所以涉事的几方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把这事宣扬开来。
这下却因为仓欢的“贪婪”传得整个王庭的人都知道了,涉事的几方听说后心里都不太痛快,尤其是小妃,她召来了高个子。
“你说说,大阏氏那人,究竟是抽的哪门子风?那次从南边买盐的事,就数她们部落得利最多。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要逼人与他们不死不休么?”
小妃很是不满。那次她所在的部落吃了暗亏,折了不少人马不说,第二次从南边买的盐也差点在半道上又没了。
高个子在华夏地界待了相当长的年月,对于那里的世故人情相当地了解,他看着小妃气得失了仪态,坐一旁喝着奶茶。
“还有那个奴隶,也是可恶。她以为她大白天的就向大阏氏表忠心我就奈何不得她了吗?”
小妃气得骨节处都捏得白了。
自从她进王庭以来,隔三岔五地被大阏氏打压得喘不过气来,现在那个与大阏氏有着某种瓜葛的小小奴隶都敢在她头上揭伤疤,这让她如何咽得下?
“哦?光生气是没用的。
你可知那个奴隶是何来历?她这样做的目的为何?还有他们下一步有何打算?”
高个子看火候差不多了,便开了口。
他的话把小妃问得愣了下来。因为他的那些个问题,她一个也答不上来。
“那个奴隶,进草原不久我便注意到她了。
你不认识她,韩翊,你总还是有印象的吧?”
高个子不慌不忙地问道。
小妃这才开始严肃地看待仓欢这个奴隶起来,
“她总不会是韩翊家的亲戚吧?听说韩翊在南边和北边的商道上还是相当地有影响力的。
我就不信,又没遇到什么了不得的事,谁还真正地抓他家的亲朋故旧不跟他打声招呼就把人卖成奴隶?”
“韩翊的正室是洛阳仓家人,那个奴隶也出自那个家族?你凭什么说他们没有丝毫关系?”
仓欢在来匈奴的路上在商队中引得众人注目的事,早就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