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真有些为难,她只是一个婢女,国家大事还真不曾留心过,可此时面对明显神色不对劲的主子,也只得绞尽脑汁的回忆今日听到的各种鸡零狗碎的八卦。
可惜最后她也没有想起有人提到了这事儿,只得摇摇头:“未曾听闻,不过想来应当还未结束,否则这样的大事,长安城中街头巷尾只怕都能听到些风声。”
江上弦呼吸都变沉了些:“辛苦了,你先下去歇息一会儿吧。”
“是,娘子。”润真瞧出她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言。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许多习惯都会互通,江上弦今日被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事儿搞得后脑勺发胀,不由自主的学着崔辩叙的模样食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案。
她不得不用最坏的思路来考虑这件事了。
李道宗被起复,那就只能说明松洲那边已经出了结果,或是快要出结果了。
只是如今消息还未放出来罢了。
赵善那头现在如何了?
那李雪雁要怎么办?
她还能做什么?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了,崔辩叙为何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