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辩叙和护卫们打小儿就有一套自己想出来的手势,几乎在瞬间,所有人绷的像被拉满的弓,齐刷刷看向左边。
很好,连根毛都没有。
护卫们将目光放到崔辩叙身上,等着他发号施令。
崔辩叙打了个合围的手势,带头缓缓朝着剑鸣靠近,每一步都走的极为小心。
虽说剑鸣平日里性子跳脱,可在正经事上却从不含糊,虽说他们没看到有什么危险,却也不得不提防。
至少先把人拉回来。
等快走到剑鸣身边时,崔辩叙突然感觉有一道阴冷的视线落到了身上,几乎瞬间他就做出了决断,一把将剑鸣拎起来往后丢,同时自己也疾速后退出去五米。
暂时性逃出生天的剑鸣大口大口喘息着,手指向洞口左上角厚实的藤蔓处:“那里,那里有东西!”
不是他胆子小,而是那东西只看了他一眼,他便觉得遍体生寒,浑身僵硬。
那是一种来自原始本能的警告:那个东西非常、非常危险。
这边的山林植被繁茂,就连山洞外头的崖壁上都密布着藤蔓,不知多少年未曾有人清理,底下的枝叶颜色较深,绿到发黑,而外面一层则是翠绿。
如今天色已晚,外头黑漆漆的,那一块更是瞧不清楚。
黎生冷声道:“可瞧清楚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
剑鸣冷静下来,提着刀站定,语速极快:“只看到眼睛,很大,快跟人脑袋差不多大了。”
准确来说,他只看到了一只眼睛。
那东西好似是在暗处偷窥他们,时刻准备着伺机而动。
拥有那么大的眼睛,这东西无论是什么,体型都将会是惊人的存在。
“眼睛?”
“和人脑袋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