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房致远经常给韩惠心和肖雅婷打电话。有时,他还把两个小情人请到省城,一起去宾馆开房。这些,白菊都不知道。
房致远坐上了省党部常务副部长的宝位后,白菊对房致远更有点担心了。她也知道现在官场上的情况,对那些当官就有钱,有钱就学坏的坊间流传的说法也深信不疑。
所以,白菊现在总有一种不安全感,再加上她现在进入到了更年期,心里就显得非常烦躁。
周日一大早,房致远就对妻子白菊说:“我今天去泰城,简部长今天请客,今晚我可能回不来了,你就自己吃一口吧。”
房致远虽然已经沦为了一个花心男人,但他对结发妻子还是不忍心抛弃,他的良心还没有最后泯灭。明面上对妻子还是很关心的。
房致远让自己的司机把他送到泰城后,就让司机回省城了。
回到了泰城,看着眼前熟悉的景物,房致远还是感到了一种亲近感。是啊,这座城市留有他太多的记忆了,也在他的生命里烙下了深深的痕迹。
为了给韩惠心和肖雅婷一个惊喜,房致远没有把自己来泰城的消息告诉她们。他想在参加完简世超的家宴后,再分别去见自己的这两个小情人。
现在,韩惠心在机关后勤服务中心干的不错,已经升为服务中心副主任了。他知道韩惠心提的这样快,是简世超提携的结果。他从泰城调走后,他就私下里给简世超打过电话,很委婉地让简世超对韩惠心给予关照。
最让房致远感到有些愧疚的是肖雅婷的工作始终没有得到解决。一开始他想把肖雅婷调到市党部搞文字工作,但几次跟下面人协调,都因为现在的进人体制而未能调入。按着有关规定,凡是进入党部和市府的工作人员,必须经过招考的方式。但直到他调走,泰城也没有一次招考的机会。这样,肖雅婷的工作就耽搁了下来。
想到这些,房致远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
到了泰城后,房致远就给简世超打了电话,说他已经到了。简世超就问了他现在的具体位置。他就告诉简世超他在滨河大路上呢。
房致远伫立在滨河大路旁的护河栏杆旁。默默东流的浠河水,卷着白浪,像一条玉带缠绕着泰城的市区。远处的灵山已经能遥遥望见蓊郁的影子,他知道春天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