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有些错愕。

“听不明白？”

书先生看向周游，“听不明白是常态，不用不懂装懂。我再和你说简单一些，万灵本身的生命本源，是由骨来衍生。这份生命本源的力量会贯通所有骨骼，为每一个生灵提供生命的保障。”

“在这个基础上，总结出了四个字，叫固本培元。固的就是生命本源，培的就是一个生灵的元气。”

“就好像你出门打猎一样，正常状态下，你是家里有粮，心里不慌。但你现在的情况呢，就是家里没粮了，肚子里没食了，然后你还傻愣愣的往前跑。”

周游坐下，“所以，生命本源的维持，其实是安慰剂？”

书先生眼睛一亮，“小朋友可以啊，反应速度很快嘛。”

周游有些无奈，“因为有了安慰剂，身体会因为安心而只吞噬掉表面的生命力。可当生命本源匮乏，它不仅仅是补充自己所需，更多的是想要下意识的补充生命本源？可结果因为是无意识的东西做无意识的事情，便一股脑全吞了？”

书先生点头，“没错，就是这个道理。有人说，肉身成圣的‘意识’是虚灵。虚灵的意思就是不存在的本我，具备一定的本能，甚至是思考能力，但却不是生灵。”

随后，他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周游一番，“我看你这年龄才一百多岁？”

源毒帝蛛吃惊，“多少？”

书先生道：“一百二三十岁？”

源毒帝蛛一指周游，“他？”

书先生蹙眉，“难道我说的是你？”

源毒帝蛛愕然看向周游，“你才一百多岁？”

周游颔首，“嗯。”

源毒帝蛛沉默的坐在一旁。

书先生便继续道：“你一百多岁就破童子身了？”

周游轻语，“早了还是晚了？”

书先生道：“早了十万年。”

“……”

周游也沉默了。

书先生道：“像你这样的人才，为什么会贪恋男女之事呢？你等肉身成圣了再阴阳交合不行吗？”

周游迟疑，“感情这种事情，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