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暗自觉得这个平日里稳重沉着的男人今日竟会如此失态,实在有趣得很。
而另一边,代善一路疾驰回到府上,一颗心仍在胸腔内剧烈跳动着,久久难以恢复平静。
他一边走一边懊恼不已,暗自责怪自己刚才怎么会表现得那么失常,简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然而,尽管他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件事情,但阿巴亥那纤细手腕上细腻柔软的触感却始终如影随形,不停地在他的心间萦绕徘徊,让他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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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三日,阿巴亥又如往常一样出现在了代善的府邸门前。
当代善看到她的那一刻,不知怎的,耳根子不由自主地又是一红。
阿巴亥却是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依旧笑得甜美动人,娇声问道:“代善,今天咱们学点什么呢?”
代善定了定神,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阿巴亥的手腕处,迟疑片刻后开口道:“你的手腕,不疼了么?”
阿巴亥闻言,微微一笑,然后大大方方地将自己那细嫩白皙的手腕轻轻举起,伸到了代善的面前,柔声回答道:
“早就不疼啦,都已经完全好了呢。”
代善清了清嗓子,稍稍咳嗽了一声,目光游离不定,仿佛不敢直视前方,随后才缓缓开口准备授课。
然而今日不知为何,他总是难以集中注意力,思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四处飘荡。
当阿巴亥不小心写错一个字的时候,他竟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覆盖在了阿巴亥握着笔的手上,想要亲自纠正她的错误。
就在这一刻,两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瞬间怔住了,时间仿佛凝固住了一般。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名下人进来禀报说东哥来访。
听到这个消息,代善心里猛地一惊,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一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感涌上心头,让他原本就纷乱的心情更是乱成了一团麻。
阿巴亥见状,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之色。
她轻声说道:“既然东哥姐姐来了,那,那我还是先回避一下吧。”
话音未落,她已经站起身来,作势要转身离去。
代善见此情形,心中不由得一紧,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一把拉住了阿巴亥的衣袖,脱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