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声喊得威势赫赫,雷霆万钧。
司马瞻转回来,对敌人笑笑:“你们听见了。”
“兵可往,将亦可往!”
说罢,仍像每次发起冲锋时的那样,第一个策马冲进了敌阵。
身后响起杀声震天。
司马瞻耳边风声猎猎,他还记得,这年是皇兄登基的第十二年。
这次交战,则关乎大晋还能不能有下一个安稳的十二年。
望着敌军的金戈铁马旌旗电戟,有那么一个瞬间。
司马瞻突然想起了几年前那个遥远的午后。
……
没记错的话,那日是冬至刚过不久。
北府一地朔风砭骨,寒霜侵衣。
他拒了京兆尹要他回京的请求后没几日。
裴行给他送来了一个天塌地陷的坏消息。
“殿下,易大人那边生死攸关,您还不打算回京吗?”
他当时想了片刻,毫无犹豫答:“不回。”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如不回。
……
自第四位受害者出现后,连续两天那歹徒再无新犯。
三日休沐结束,司马策重新临朝。
京兆尹同廷尉一起将案情当庭呈报。
诸位朝臣虽然休假在家,但此事在京中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所以大家都有耳闻。
朝中无论同党异党,没有一人相信是司马瞻所为。
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亲王之尊,想要哪个女人,实在犯不上用这种手段。
天潢贵胄也好,世家子弟也好。
有的荒唐归荒唐,风流归风流。
但这种事实在下作,总归还要点脸面的人都做不来。
况且,殿下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