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锈的锁头是没有的,里面被插上了。好胆量趁主人不在开锁入内。
轻轻敲门,等待里面回复。
“谁呀。”一个粗壮男声喊道。
“我。”
“谁?这晚上不回家敲什么门?”脚步声渐近,门栓拉开,一个高大男人举着油灯出现在门里。
“我,这房子的主人。你说能是谁?”南奕笑呵呵的用手按住,被里面死命想要关上门的门扉。
男人已经开始暴怒,打开的门关不上。
“我管你是谁?房子老子住着就是老子的,滚蛋。”男人索性松开推门的手,一拳对着南奕面门打来。
骨骼碎裂声伴随着跪地的哀嚎。
“能好好说话吗?”南奕拖着哀嚎的男人进了正屋,一个女人穿着清凉抢出来挥舞手中菜刀。
南奕抬手一柄钢锥从眉心刺入,女人软软倒地。松开钢锥手柄,南奕看着男人问话。
“能能,别杀我。”男人看着一条人命在眼前凋零,已经忘记了疼痛。
“为什么占我房子?”
“我没占,是街道王主任让我住进来的。说是很多年没人来,房主可能都已经没了。就是知道房主姓南,很有可能是遗老遗少。不用在意。”
“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开黑市的,需要一个明面上的住房,原来的宅子也是遗老遗少的,死老头不放手,最后还是签了赠送文书。宅子三进带花园跨院太大了,我就找王主任弄了这个。我都说了别杀我,我有钱很多钱,买我的命。”男人开始痛哭博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