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队直接来到赵王门前,这里的侍卫可就没那么好糊弄了,直接将人拦住。
“来者何人,此乃王府重地,你等纵马狂奔,意欲何为?”
徐闻也不下马,直接缓行至卫兵面前,居高临下,傲然地说道。
“让朱瞻塙来见我,告诉他长辈来了,还不速来迎接。”
对方居然直呼王爷姓名,而且自称长辈?
卫兵也不记得还有其他宗室能够这么大的排场。
能够带着一队骑兵在城中狂奔,自家王爷那些长辈,一个个都已经就藩,没有皇上的旨意,谁敢乱动啊?
能够在大门当卫兵,自然也是心思活络的。
在脑中过了一下,他马上想起来一个可能。
莫不是那位王爷?
年龄还有他的经历,性格,和眼前的一切都对得上。
不敢怠慢,卫兵马上拱手道:“稍等,我马上禀告。”
等了不过一炷香的工夫,这代赵王急匆匆地跑出来。
当看清楚为首那人的长相后,朱瞻塙大声道。
“快快快,打开中门,把仪仗都摆出来。”
而他自己则整了整衣冠,肃声作揖道。
“晚辈朱瞻塙见过越王殿下!”
不管是动作,还是声音,都无比的标准,完全符合礼仪。
朱瞻塙感觉自己被册封为赵王那天,都没有如此紧张过。
他还记得自己父亲没有就藩之时,自己还在京师,偶尔能够见到当时还只是越国公的徐闻。
尽管还没有封异姓王,包括自己那两位伯伯在内,三位皇子面对他时,都是毕恭毕敬,就更别提自己这些晚辈。
连被他教训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老老实实地跟在父亲身后。
听徐闻和祖父商讨国事,偶尔能够指点一下自己父亲,他都要开心半天。
哪怕是桀骜不驯的二伯,当时都得乖乖听越国公的教导。
这种深入到骨髓的敬畏,并没有因为父亲就藩为赵王好多少。
当年二伯造反之时,也曾经私下派人来联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