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看向了沈从心,笑着说道:
“沈兄弟料事如神啊。”
沈从心淡漠地摇摇头:
“只是经历过这种事情罢了。”
他这个时候忘记了自己在假装失忆,他想到的是自己儿时被人牙子带走的场景,是苗苗几人在街上被人追着打的场景。
一句话,说得三人都沉默了。
这时赵烈说道:
“沈先生,如果我想。。”
沈从心摇了摇头:
“你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你自己看看你住的是什么地方,屋里能住人么?”
赵烈一阵尴尬,便不再说话。
两人的对话引起了舒至的好奇,他咧嘴笑道:
“沈先生这话说的,虽说这院子里破了些,但是好歹也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不是,再说了,屋里面咋就没法住人了啊。”
沈从心示意舒至进去看看。
片刻后,舒至一脸复杂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对着两人说道:
“我去买些碗筷和被褥。”
“顺便打听一些粮价。”
沈从心这话说完,赵烈猛地抬头,看向了沈从心,双眼当中闪着精光。
舒至不知道沈从心要做什么,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出去了。
“沈兄弟,你问粮价是做什么?是要施粥吗?”
沈从心摇了摇头:
“城里的人太多,根本没办法施粥!咱们这一穷二白的,能施粥多久?”
赵烈听完,眼神再次暗淡了下去低声叹道:
“哎,这大灾之年,百姓们缺衣少食,这个冬天,不知道要死多少百姓!”
沈从心冷笑着说道:
“才不是什么大灾之年呢,粮铺内的粮食高高摞起,但是宁愿烂在哪里都不打算低价卖给百姓。”
“酒楼里面白日宣淫,富商流连忘返,吃不了的酒菜一桌桌地往外倒,这么说吧,酒楼外面要饭的乞丐都比老百姓吃得好。”
赵烈听完,再次长叹,久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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