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菲尔的姿态十分优雅,步稳身正,没有半点受伤的迹象。
“你这个不要脸的虫屎!”
泽菲尔一顿,抬眸望去,是一只红发雄虫在叫嚣着什么。
白予宁轻笑一声,微微将雌虫的身子挡住,道:“怎么了,还想赔钱?”
要是说雄虫嚣张蛮横,眼前这位人更甚,幽静深沉的眼眸中是漫不经心的懒意和几分显而易见的戏谑、张扬,一点都不害怕对方恼怒,反而像是故意为之。
简直比雄虫还像雄虫。
“你!你你你!”
白予宁“嗯”了一声:“我在呢。”
“这只臭虫哪里像是受了重伤?又哪里像是骨折了?!”
白予宁眨了眨眼睛,眸中多了点细闪的微光,竟有了一丝天真无辜的错觉,他微微眯眼笑了笑,然后肩膀碰了碰旁边安静的雌虫。
泽菲尔:“……”
雌虫没有动作。
白予宁便抬手将对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肩上,垂眸平静道:“表弟,你受苦了。”
泽菲尔:“……”
该死!他到底要闻多少次那只雄虫的味道?
小八噗呲噗呲着翅膀,一直待着自家宿主的旁边,心想,自己就说写小说的都不正常,迟早都得疯。
到底是怎么做到面无波澜地说着关心的话?
而这位皇子殿下同样也是面色如常,双眸宁静,没有一丝惊慌和难过,更没有害怕和不安。
一个没有心的人,和一只冷静的雌虫。
艾文:“……”
不是,他们有病吧?